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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冷的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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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冷的我

葛褚可不想給他說話的機會,拉著他走向屋門裏,還向掌櫃的打了個眼色:滾滾滾。

掌櫃也是有眼色的意味深長笑了笑,將門關上了。

只剩屋子裏葛褚得逞的笑容和譚祈一臉不爽的白眼。

“要不要這麽討厭我?”葛褚將他按在先前的椅子上,自己則坐在對面,一如既往。

譚祈表示自己不想見到她,把頭一扭神情淡定看向別處,就是不看著葛褚的容貌。將自己的椅子向譚祈的方向移動了一些,自己纖細的手指在他面前情情晃悠了一下。

他依舊是那副樣子,不帶看的,葛褚見他還不理自己,嘟著嘴,若有若無的委屈:“不都說好了成為朋友要互幫互助嗎?”

“怎麽你就這般小肚雞腸?”

譚祈剛想反駁她的話,就又被葛褚用手指堵住了嘴,她狡黠一笑,隨即聲嗆又有些委屈:“雖說吧,我也有錯,但是,是你們戲弄我在先,這你反駁無效吧?”

是吧,葛褚說的有幾分道理。

“既然我們都有錯,那就互相道歉好了?”

說完,松開了手,一手攬著訣聲,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身前,身體的力道江椅子往後移動了幾分,她鞠躬,坐了一個道歉的動作。

完後,葛褚又坐會椅子上。譚祈看她這一舉動看的一楞一楞的:這是什麽意思?

臉色有略帶些紅暈,也不知怎的。

“到你了。”葛褚另一只手放在桌子上,食指輕輕敲擊這桌面,饒弄著譚祈的心緒。側歪著頭,靜靜等著譚祈的下一步動作。

反之,他卻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,做什麽,只覺得自己身體的一切有些僵硬了,憋了好久,音調才顫顫的發出“對不起”的音。

葛褚被逗笑了,一臉嫌棄促狹道:“捏捏諾諾的,想不想一個女孩子啊?你就應該像我這樣,豪爽的性格,這般才像你呢。”

緊接著,葛褚心知自己不能多耽擱了,必需早些完事,便一臉正色道:“譚公子,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,想請你幫個忙。”

倒是對這個忙感了興趣,譚祈一臉有趣的仔細聽著葛褚接下來的每一個字。

“您也說了,我弟弟他先天寒脈,需要延壽丹類的丹藥,如果我帶著他,多有行動不便,所以,我想把他托付在你這兒一段時間。”

“所須得的靈石什麽的,我一定會還給您,可以嗎?”

葛褚一臉期待看著他,也微微皺著眉頭,四眼相對,譚祈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,他既沒有拒絕,也沒有答應。

而是微斜眉看著葛褚:“你打算將他留著這裏多久?”

這還真的說不準,葛褚根據自己的推測,覺得還是盡量將時間延長一下比較好。

“少則半年,多則一年多,反正不確定”

“沒問題”

譚祈答應了下來,葛褚略略驚訝,但也感到很感謝,認真的道了謝。

她又想到了個無比重要的是,訣聲還中了渙毒,……雖然自己對藥物這方面可謂是一竅不通,但自己好歹也需要有些生活常識吧。

渙毒嗎…大概就是要讓精神變得清醒起來,葛褚也隱隱約約有了些藥或丹的名字,雖然不知道是否存在……

但也大差不差了,像什麽回神丹,醒丹,雖然第二個很扯,但是大概也是有幾分道理的吧哈哈哈……

葛褚不知道譚祈是否還有其他的目的所在,才會答應自己的請求,至少知道的是,他不會害自己,盡管是,把自己當成他最知心的朋友而已了。

譚祈自然不會有不好的目的,正如葛褚所想,他一直認為葛褚就是天妤薦,不管她怎樣解釋。對於自己的志交,他是絕對信任,絕對不會背叛的。

自己被認錯人葛褚心裏是非常不爽的,更何況是天妤薦?她對與天妤薦的相識時間不長,不過幾天。而天妤薦卻讓葛褚明白了許多。

原來真的有人會為了自己的致愛犧牲啊……在原葛褚的身上,她似乎會學到自己至上,對任何人不要心軟,但除自己除外。在天妤薦,她興許明白不被情所困,才是真正的贏家。

但願如此吧……

回歸正題,葛褚還想問他有沒有類似自己想的那種藥,看著訣聲晶瑩的眼睛越來越迷離,自己的心就揪揪的出現一絲疼痛,是想起天妤薦了嗎?不是吧……

白皙的手輕撫自己的心口,盡量不會讓譚祈發現自己的動作,免得自己有收到一發“教育”,

(強忍):“譚公子,我想請教一下,有沒有什麽類似於……額,可以讓神識變清醒的那種要,我有一個朋友,他……似乎需要。”

說著還心虛的低下了頭,……不過,她似乎發現了不對的地方,自己是實話實說而已啊,幹嘛要這樣呢?顯得好像自己做了滔天大罪一樣。

認清之後,葛褚又自信的揚起自己高傲的頭,認真的看著譚祈。

……

空氣在這一瞬間靜止,葛褚與譚祈目光相撞,在那一刻,譚祈臉上渲染上紅暈,就連一向“高冷”的她,此時也不得不被這微妙的氣氛所感染,臉上也上了一層若有若無的紅。

what's the matter?! what's the matter?! what's the matter?!

(怎麽了?!怎麽了?!怎麽了?!)

這到底怎麽個回事嗎,自己一慣高冷,怎麽可以這個樣子?李芮寒啊李芮寒,你怎麽會這個樣子?!你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啊。

心裏瘋狂的激動著,但臉上可謂是毫不改色,雖然那抹紅暈看的有些奇怪,其他倒也還算正常。

她“咳!咳…哼…”了一聲,譚祈才反應過來,有些嬌羞的看著許蘊,許蘊卻被看的心裏發毛。

“到底有沒有啊?”她不耐煩,聲音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。

看著她害羞又為難的樣子,譚祈嘆了一口氣,決定自己讓一步,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。

“自然。”他溫柔說。

“讓他吃就可以了!”

“不要問我為什麽。”
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“做就對了!”

話完後,她還比個讚,讚許的點點頭。

我的天啊,殺了我吧!這和我們剛剛見面的那個譚公子不一樣啊,說!譚公子他在哪,你明明就是譚姑娘啊!!他怎麽可以這麽溫柔?!

她心裏瘋狂的想著,欲哭無淚啊。但是時間已經不早了,約摸著還有兩個半小時就要到正午,在這期間,她並不打算用傳送符回去,而是走路。

這樣更有趣味,不是嗎?

轉頭再次看向訣聲,目光有些眷戀,但還是笑了笑,手溫柔的捏捏她可愛,軟乎乎的小臉,溫柔說:“姐姐走了,來日再見。”

她不打算再說些什麽,話已經很清楚,有那種藥。

把訣聲送的譚祈懷裏之後,許蘊對著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,像訣聲比了一個愛心之後,徐步走出醫館。

譚祈還沒反應過來她的話,但也是好歹聽到了,無奈扶額輕嘆。

葛褚——

葛褚一大早就出去,她大概也會猜猜到了許蘊會把她自己葬在哪裏,無疑了——桑樹下。

她憑著自己模糊的記憶,一步一步的走,每一步都很沈穩,穩重,偏偏自己又不是個狠心的女人,竟然會放過他,走著走著,她自嘲的笑了。

不知,眼淚已經在眼眶重打轉了,太陽剛剛升起不早,天邊還有紅色的早霞,但心情不好的人看什麽都不好,根本就不屑於看早霞。

自己的記憶還算可以,也算是到了桑樹的附近,葛褚在這饒了半天才找到桑樹。

看著眼前地上凸起的土堆,她看的楞了,心裏很痛很痛,她哭了,哭的撕心裂肺,並不是惋惜自己的死,自己死了根本就不算什麽。

溫暖的陽光灑在了她身上,只可惜,透過了她的身體,映射在了地上,她哭著哭著,蹲下了,溫潤的眼睛上還有淚珠,溫柔的臉上還有淚痕。

“高子陌…”

“你好狠。”

她輕聲輕語說,聲音幾乎只有她自己才可以聽到,是刻意不想讓別人聽到她這個樣子。

葛褚,傾城葛家嫡女,從小便是父母捧在手心裏的孩子,享盡了容華富貴,報覆給她的,卻是愛情上的傷。

衣食無憂,天生聰慧,勇敢的心,這也都是有定期的嗎?

所以,現在,就是定期到的時間嗎?把她的自信,傲嬌,堅強,全都收去了,以至於生命嗎?

她輕蔑的看著眼前的墳墓,嘴角微微勾起,眼神變得瘋狂:“早知道,代價這麽大,我……”

“呵呵。”

“高子陌,來日方長,我倆恩怨,自然是需要我們自己算。”

她怒說著。

踉踉蹌蹌地站起來,她目視前方,目光再次充滿了堅定:“若有來生,我決不輕饒你。”

說完,她走了,走的很徹底,很快,紅裙子都在地上磨礪著,雙手深深的握著,以致於指甲深深陷進了肉裏,她都感覺不到疼痛,依然自顧自的走,血跡斑斑,滴了一路。

她走去的方向,正是傾城,她要去,拿一件屬於自己的東西,那個東西只屬於過自己。

傾城的路程不算太遠,葛褚的身體類體非體,雖然可以流出鮮紅的血,但是還算是靈魂狀態。沒有靈力,什麽也沒有,她看著自己的軀體,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那麽的無用,身體裏催不動一點靈力。

許蘊此時也從醫館出來了,太陽光熱烈的照在她的身上,火辣辣的,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辣妹嗎?要不要這麽辣撒?

盡量的用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,但這無濟於事,臉部不疼手部疼啊親!

我已經盡量了,黑不黑你決定就好了,反正我要白色白色白色白色白色白色白色!!

許蘊心裏這麽想,柔發估計就可以烤牛排了吧。

這是哪門子的修真界?怎麽還跟現代一摸一樣熱啊,這怕不是我被騙了吧?嗚嗚嗚,都怪我沒有聽警察叔叔的話,我早就該安裝國家防詐騙App,焯!平生第一次被騙!

還不是被人騙的,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啊!

她心裏氣不過,加大了腳步,眼神一邊往四周漂著,希望能找到一個涼音地去歇歇。

在她快要走到樹林時,腦子裏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聲音,語氣懶洋洋的:“啊哎~休息了幾天,真爽啊!”

聽著這話,許蘊心裏的火一股就冒出來了,原來這幾天不吭聲,索性是去休假了?我怎麽沒聽說過呢?

“誤會了。你說那件事的確是意外,當時我有些故障,所以要關幾天維修。”妮兔辯解,希望許蘊能聽信它的話,但葛褚可比它機靈多了。

走到一顆樹的涼茵下,許蘊才覺得自己的身體才開始慢慢降溫。

她靠在樹上,妮兔也從許蘊神識裏出來,飄漏在外面,雙手掐腰,看著有些生氣,許蘊則頗有意外的勾唇聽著它“胡言亂語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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